冯一门执意要为冯植设宴就是为了要还柳雀南一个婚礼,那信纸上的话其实就是给留给柳雀南的。柳雀南无悔为丈夫做了这些事情,但是作为母亲她永远心中有愧。
冯植仍旧在做垂死挣扎,他指认宋承民就是杀害都统的凶手,他曾在冯宅密室听到宋承民亲口说出自己的身份,谭伯顿还曾因此而举枪相向,冯家当年因被举报是乱党被满门抄斩,现在宋家也出了乱党应该受到同样制裁。冯植的身体已经难以支撑,他猛地吐出鲜血摊坐在地,他直视着谭伯顿,他要谭伯顿秉承着心中的公理正义说出实情。为了让众人相信这世间还有公理,也为了自己一直坚守的正义,谭伯顿咬着牙说出了实情,宋承民确为乱党其罪当诛,自己知而不报应当与其同罪。加贞知道谭伯顿是为了自己才没有说出这些事情,她想要说出真相拯救爱人,但谭伯顿阻止了她,有些事情如果他不坚持就没有人会再坚持了。
官府抓起人来,众人一片散乱,匆忙之中加贞被撞倒的灯柱砸中晕倒在地。谭伯顿抱着加贞想起第二人格告诉他的话,他破了案还给世间真相,但仍然带不来改变,他坚持地正义在这个世道根本没有意义。巴副总办来到牢房看谭伯顿和大潘,他了解谭伯顿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原因,而这个原因当然就是加贞。冯植和柳雀南尚未提审已死于狱中,巴副总办提出要将宋承民、谭伯顿和大潘带回天津审问。
大潘问起谭伯顿如何知道那纸上写的诗是出自冯一门之手,宋家家产分配的字据同伪造的五人契约一致,这让谭伯顿推断出这都是冯一门所写。冯一门在宴席上吟诵的最后一句诗正出自屈原,其意为在生命的最后将所有的悲伤都说出来,而谭母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吟诵过同样的诗句。
狱卒来将谭伯顿和宋承民、大潘三人被押入囚车,仍在昏迷中的加贞也被赶来的骆玉鼎扶上马车一并带回天津。三人坐在囚车中又聊起案情,大潘和谭伯顿都认为案情已破,可宋承民却冷笑着嘲讽了谭伯顿,案子破了可这麻木不仁的世道他破不了,这世道地黑白他心里其实分得清楚,他不戳穿自己最根本就是因为他清楚自己这么做是对的。这个时代的悲剧在于受害者的麻木,福元县的案子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骆玉鼎暗中和初九见面,巴副总办已经对他有了防备,骆玉鼎嘱咐初九带着加贞去山东淄博找老鬼,自己留下来再周旋以解救谭伯顿等人,可加贞却在这时失踪了。
大潘看到路边竖起的石碑上写着“福源县”三字,可村口的牌坊上写的确是“福元县”。光绪十二年时因为一位官员题字时写错元字,这才将福源县改名为福元县,可那石碑崭新地很怎么也不像二十多年前立下的。谭伯顿回想着自己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福源县这三个字,他问宋承民是否确定欲炸毁宋家的黑衣人已经死亡,在得知宋承民并不知晓那人死活后,谭伯顿赶忙叫巴副总办掉头回去,还有一名真凶仍在福元县。
这时,车马碰触了地上暗藏的引线,周围接连想起了爆炸声,加贞乘乱打开囚车将三人放了出来。他们一起赶回福元县衙,但狱卒已经纷纷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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